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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名著中的“蟹宴”

日期:2011-12-6 浏览:

作为美食中的极品,大闸蟹具备了色、香、味、形、质所有的美食元素,明代文学家张岱就曾赞其曰:“食品不加盐醋而五味全者,为蚶,为河蟹。”

  虽然今年的大闸蟹较以往而言第一次和“中秋”爽约,让一票想要尽快一饱口福的饕客们只能拿着预售的“纸螃蟹”礼券祈求在阳澄湖里的大闸蟹快快茁壮成长,不过,好饭不怕晚,吃主儿们正好有时间好好了解一下鲜美的蟹味从何而来,又该如何品味,以便在大闸蟹上桌的时候,能够文雅而潇洒地hold住整个场面。

  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无论是原创还是临摹,无论是画纸上的艺术品还是文字造就的传世名著,大闸蟹、菊花、好酒缺一不可的文雅闲适生活情调成了文人墨客们最爱表现、阐释的主题之一。

  有文化地吃蟹

  鲁迅说:“第一次吃螃蟹的人是很可佩服的,不是勇士谁敢去吃它呢?”螃蟹形状可怕,步伐怪异,还要钳人,开始吃蟹的人确实需要有些勇气。

  但可以肯定地说,中华民族是较早懂得吃蟹的民族。《周礼》中载有“蟹胥”,据说就是一种螃蟹酱,可见早在二千多年前,螃蟹已作为食物出现在我们祖先的筵席上了。

  北魏贾思勰的《齐民要术》介绍了腌制螃蟹的“藏蟹法”,把吃蟹的方法又提高了一步。

  后来陆龟蒙的《蟹志》、傅肱的《蟹谱》、高似孙的《蟹略》,都是有关蟹的专著,中国人对蟹的知识更丰富了。名著中的“螃蟹宴”

  说起“螃蟹宴”,一定会联想到《红楼梦》第38回《林潇湘魁夺菊花诗,薛蘅芜讽和螃蟹咏》里有趣热闹的一幕。这也正是曹雪芹在举家食粥之时对吃蟹赏菊的思念。不过,这样的生动描写并非曹雪芹所独创。

  在此之前的《金瓶梅》中就已经写过“螃蟹宴”,不过笔调大不相同而已。该书第35回中写到众人围吃螃蟹。月娘吩咐小玉:“屋里还有些葡萄酒,筛来与你娘每(们)吃。”金莲快嘴,说道:“吃螃蟹,得些金华酒吃才好。”又道:“只刚一味螃蟹吃。”虽也热闹有趣,但毕竟没有大观园里的讲究与风韵。

  宫廷里的“螃蟹宴”

  刘若愚在《明宫史》中记载的明代宫廷内的“螃蟹宴”则完全是另一种模式:“(八月)始造新酒,蟹始肥。凡宫眷内臣吃蟹,活洗净,用蒲叶蒸熟,五六成群,攒坐共食,嬉嬉笑笑。自揭脐盖,细细用指甲挑剔,蘸醋蒜以佐酒。或剔蟹胸骨,八路完整如蝴蝶式者,以示巧焉。食毕,饮苏叶汤,用苏叶等件洗手,为盛会也。”《天启宫词一百首》之一,有诗记其事曰:“海棠花气静,此夜筵前紫蟹肥。玉笋苏汤轻盥罢,笑看蝴蝶满盘飞。”

  文人墨客笔下的螃蟹

  提起螃蟹这个横行的怪物,不知要有多少传统文人暗流口水,李白《月下独酌》云:“蟹螯即金液,糟丘是蓬莱。且须饮美酒,乘月醉高台。”素以好吃自居的东坡居士、陆游、袁枚等人留下关于蟹的诗文也不在少数。以美食家自居的李渔甚至曾写道:“予于饮食之美,无一物不能言之,且无一物不穷其想象,竭其幽渺而言之,独于蟹螯一物,终其身皆不能忘之……至其可嗜可甘与不可忘之故,则绝口不能形容。”更曾夸张地表示:“予嗜此一生,每岁于蟹未出时,即储钱以待,因家人笑予以蟹为命,即自呼其钱为买命钱。”

  大闸蟹人文学

  中国人的吃喝花样日新月异,大闸蟹在中式料理上的江湖地位牢不可破。但是,像史湘云一样把大闸蟹视为“餐桌美味”或“送礼佳品”,达到无蟹不起宴、送礼只送大闸蟹的程度实则暴殄天物。因为,除了美食和礼品的概念,大闸蟹还因袭了中华文化的很多秘密,品大闸蟹更是一种文雅享受的美食体验。

  有“美食大师”之称的曹雪芹在《红楼梦》第38回中着墨描绘了一场别开生面的中秋螃蟹宴。史湘云在“藕香榭”大摆筵席,贾宝玉和众姊妹用“桂花蕊熏的绿豆面子”洗手,坐在山坡桂花荫下的毡子上吃蟹赏花,以“菊”和“蟹”为题赛诗行酒令。

  《红楼梦》洋洋洒洒80章尽陈锦衣素食,能hold住场面的大聚会中,这次螃蟹宴无出其右。就连设宴所选的环境都是上佳的场景,“藕香榭”中的对联就是最好的写照:芙蓉影破归兰桨,菱藕香深泻竹桥。再伴着那两棵桂花树随风送来的馥郁花香,可见,即使是在古代,食蟹对大户人家来说也是个事儿。

  到了近代,“螃蟹宴”更是成了名门望族每年都不可或缺的一次大餐。在林语堂先生的《京华烟云》中就浓墨重彩地描绘了“姚府蟹宴庆中秋”的场景:“全家人人都喜爱的一餐,没有胜过一桌螃蟹席的了,每逢吃螃蟹,总是热热闹闹的。一点儿不错,螃蟹是讲究美食的人最贪最迷的东西,香味,形状,颜色,都异乎寻常。在中秋,螃蟹正肥,这一年,夏季虽然多雨,对螃蟹这一道美味并没有害处。但是另有一种令人兴奋的理由就是吃螃蟹不同于吃别的饭那样由仆人伺候,由仆人端送,而是每个人都得自己忙,自己动。吃螃蟹本身倒还不如准备吃时,那份儿忙乱热闹有趣,经过自己一阵子忙乱,就使每一口螃蟹吃到嘴里越发觉得味美。有人吃得快,有人吃得慢。有人爱吃蟹黄,有人爱吃蟹肉,有人不嫌费事爱慢慢吃螃蟹腿。就和打牌一样——各人的脾气都受到试验。有人把肉吃得很干净,有人狼吞虎咽,不细分别。这种饭吃完,总是狼藉不堪,蟹壳儿蟹腿在桌子中间堆得高高的。”可见,林先生对于螃蟹宴也是了然于胸的,就连“桌子上摆的是温过的酒,每人面前一小盘姜醋酱酒油调好的佐料儿,这种热性的佐料正好和螃蟹的寒性互相抵消”这样讲究的小细节都不曾放过。

  今日的“蟹痴”依然以前人为榜样,像上海、香港这样的城市,甚至能够做到对蟹举城皆痴。上海人在吃食上一直追求精细、考究,请客吃饭时越是繁文缛节、讲求细节,越是显出主人家的诚意。张爱玲就曾说到她在杭州吃螃蟹面,只吃掉浇头(浇在菜肴上用来调味或点缀的汁儿,也指加在盛好的主食上的菜肴),把汤滗干就会放下筷子,虽然可能有人会觉得如此挑剔有点造孽和浪费,但不能否认的是,这正是上海才女的典型性吃法。

  大闸蟹能作为海派文化的代表之一,除了其膏油甘香诱人外,就是它的食法冗长琐碎、精雕细琢。话说吃大闸蟹过程最叹为观止的一则笑话是,一个上海人坐火车到北京,上车之前买了一只大闸蟹,在车上开吃,火车每靠一站,他就刚好吃完一只蟹脚,火车一站一站驶过,终于抵达北京,上海人这才把手里的大闸蟹彻底消灭干净。此外,2009年还有一部描述沪上发生在一家三代人身上关于大闸蟹的故事,名字就叫《蟹蟹侬》。

  放在别处,京派大爷们固然会对上海人这种“扭扭捏捏”口诛笔伐,但在怎样吃大闸蟹的问题上,双方却难能可贵地达成了共识。王敦煌在《吃主儿》里用了8个页码写他怎么吃完一只蟹。螃蟹身上每个部位都有“吃主儿”所特用的专用名词,他们家吃的螃蟹只分肥蟹和极肥蟹,“只凭手和口剥蟹,借用蟹身上的爪尖做工具,速度之快令人惊奇。剥出的螃蟹皮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绝对不会再带着吃不干净的地方,也不可能再有残留在皮里的肉丝”。恐怕就是连蚂蚁见到也要恨得牙根儿痒痒。

  不过,毕竟南北有别,对于大闸蟹而言,这唯一的区别在于,中秋并不是北方吃蟹的最好季节:“从前北方吃蟹讲究七尖八团,因为北方水冷,蟹繁殖期早,说的是白洋淀来的‘胜芳大蟹’,早断档多年了,现在都成了九尖十团了。”作为专业“吃主儿”的王敦煌认为北方吃大闸蟹的最佳时节应该是在公历11月底至12月初,这实际上是延长了大闸蟹的黄金时令。“西风响,蟹脚痒,金秋正好吃蟹黄”式的大快朵颐,看来要绵亘至年底方休。被过度消费的“蟹危机”大闸蟹经济学

  “未识阳澄愧对目,不食螃蟹辜负腹”,多少年来,品蟹、赏蟹、咏蟹、读蟹已成为中国传统饮食文化最富有华彩的一部分。但大闸蟹这个名字究竟从何而来,却很少有人能说个明白。

   然而,我们吃蟹的旅程却并非因此而一帆风顺,正如鲁迅小说《风波》里九斤老太所言:七斤不如九斤,六斤不如七斤,一代不如一代。当前我们遭遇的蟹危机,还真是应承了一千年前艾子的喟然长叹:“何一蟹不如一蟹也!”

  作为食客大家,沈宏非曾简言蟹之味美:无非就是蟹膏、蟹黄所独有的质感以及从这种高度黏稠的质感中渗透出来的一派奇香。但即使是如他一样“神通广大”的“吃主儿”也免不了感慨:不知何时起,大闸蟹的个头一年大过一年,然而味道就是差一口气,“大闸蟹的‘蟹’字已正式改写为雕谢的谢,泻药的泻,泄气的泄,谢谢你一家门的谢。”

  著名中医施今墨曾将蟹按味分为六等:一湖蟹,二江蟹,三河蟹,四溪蟹,五沟蟹,六海蟹。湖蟹中名气最大、为人们津津乐道的便是江苏阳澄湖的大闸蟹了。章太炎夫人曾有“不是阳澄湖蟹好,此生何必住苏州”的极赞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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